,示意我们跟上。 我点点头,却因为莫名的后怕,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。 这可不是装的,我也没那么好的演技。 刚才走出电梯间,看到这里格局改变的时候,我不由得想起了一段经历。 那次在看守所的老楼里,我和沈晴就曾通过一扇不存在的门,进入了一间绝不可能存在的日军俱乐部。 同样诡秘的环境,同样是面对二战时的日本兵,我下意识的把两次经历联系到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