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! 我最初被吓了一跳,因为被跪拜的这人,正面朝着门口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正看着我们。 然而仔细再看,我就差没骂娘了。 那个一手把着腰间佩刀,趾高气昂的家伙,竟然是一个面上涂了油彩的泥人! 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后,一句脏话硬是卡在了嗓子眼。 我突然发现,这个被跪拜的泥人,看上去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 这家伙的脸算不上浓墨重彩,乍一看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