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是冬天,我们到平古的时候,都快夜里十一点了。 我冻得不行,却又不敢问他到底要带我去哪儿。 直到跟着他来到护城河边,看着对岸一片荒地和那些个不知道什么人家的坟包,我心里一阵发寒,终于再也忍不住,问道“爸,咱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 “别问了,跟我走就行了。”父亲一贯的冷淡。 跟着他往前走的时候,我看到路边有个路牌,上面写着城河街。 这条街很短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