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印记,信封却是轻飘飘的,像是里头并没有信笺。 事实是,这个信封就是空的。 “信呢”我瞪着徐荣华问。 “烧了。”徐荣华睁开眼睛,看着我的眼神中满是痛苦,“这封信里给了我两个选择,一是和亚茹、和我们的孩子在一起,但那太冒险了。我没有保护你们的能力,亚茹很可能会死,孩子也会夭折。所以,我选了另一条相对保险的路。” “就是和董亚茹离婚,把我留给姥爷,让我从小没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