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笔,翻开空白页,快速的画了张草图。 这会儿高战是真有点犯迷糊了,但我仍是用笔尖点着所画的草图,尽量低沉缓慢的对他和郭森一一说明: “这是事发时,伍卫民的那间病房。这里是窗户,这是病床……” “对了。”我抬头看向高战,“你当时还给我打过一次电话,不过只响了一声就挂了。你干嘛要打给我?为什么要挂?” “我给你打电话?”高战一愣。 我说:“你看看手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