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战终于清醒过来,疼的连吸了好几口凉气。 我暗暗经得静海的许可,才将覆盖在他脸上的红手绢揭了下来,跟着又往伤口上敷了一些百草霜。 虽然只是斗室中幅度极小的动作,可这一场特殊的‘手术’进行下来,我只觉使尽了浑身的力气。虚脱的瘫进椅子里,才发觉里头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溻透了。 刚喘了两口气,突然,就听郭森惊道:“我艹,这东西是个人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