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两个老家伙虽然‘分居’,可还是有着一定的默契的。 “怎么样了?”孙禄头顶在房门上,后气不足的说:“我真看不了了,这比咱第一堂解剖课还吓人。祸祸,当我求你……要不……你‘好事’做到底,给小栓子来个痛快的吧……” 我这会儿不能说心无旁骛,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老丁身上,闻言猛一挥手,“你先别出声。” 随即缓缓的问老丁:“丁爷,我现在该怎么做?” 虽然老丁的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