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他对视了一眼,不再多说,左手轻轻托起悬吊在狗鼻子旁的血泡子,暗暗摒了摒气,将阴阳刀的刀尖凑到那对邪异的小眼睛当中,轻轻向下划。 特殊的手术进行的十分顺利,那血泡的外表,果然就像是一层坚韧的胶质薄膜,随着刀锋的划过,缓缓向着两边开裂。 我虽然手底下的动作还算稳当,可心里却又控制不住的开始打鼓,因为随着外膜的开裂,微缩的人头上,很快就出现了两个细小的像是小米粒一样的孔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