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,但手术还得继续。 因为‘手术’的特殊性,除了孙禄的配合,并不具备真正手术必须的器具。 我只能是用阴阳刀锋利的刀尖,一点点的,将‘人头’外边具有相当粘附性的血膜剥离。 我得感谢恩师们教授给我足够运用的专业知识,更要感谢生活的压力,让我在求学期间全心全意的学习,和磨练出了强于常人的心理素质。 要不然,这样的手术绝不能够继续。 眼看血膜剥除到了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