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我老娘说的,这四婶子也是真有点邪性。你说她一个农村妇女,一个死了丈夫的寡`妇,一年到头,只有过年这俩月才在家待着,平常她都去哪儿了?” 我让他快别问了,再问我的头也跟着大了。反正都已经到地方了,不管这庙宇有多特异,只要见了四婶子本人,或许一些事就都会有答案了。 说话间,两人就到了跟前。 这时已是下午时分,天上飘起了雪花。 四婶子的家,的确像是一座小庙,门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