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木匣子不怎么大,但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,十分的沉重。 我一只手还拎着包裹,没法将木匣打开,就只能是蹲下身,把木匣放在了地上。 我又朝屋里看了一眼,见四婶子正倚在门口看着这边,深吸了口气,就要将木匣子打开。 哪知道就在我的指尖伸向盒盖的时候,突然间,就觉得头顶有些温热。 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把,把手凑到眼前一看,手里居然全是血! 我顿时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