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教授们商议了一阵,决定立刻对尸体展开解剖。目的是化验死者有没有隐性的骨骼病变。 我自然是没有资格参与实质性工作的,只能在一旁探头观望和仔细倾听教授和法医们的交谈。 然而,当一名教授用手术刀划开尸体胸腔的时候,突然之间,我感觉一股刺骨的阴寒瞬间使得整间实验室里的温度都降低了许多。 当时在场的人也都感受到了温度的变化,主刀的那名教授更是浑身猛一哆嗦,手术刀竟失手脱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