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凑到鼻端,却只有一股石灰土腥的味道。 我只能是点点头:“壁画的痕迹还在,墙面没有受到破坏,应该是有人用特制的药水毁了这幅画。” “那是什么人?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桑岚问了一句,却是蹙起眉头,责备看着我说:“我刚才就说有人跟着我们,你就是不相信!你这个人,总改不了自以为是的毛病!” 我自以为是? 我只能是苦笑,想了想,问她:“你怎么能肯定,一定就有其他人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