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在桌上,一手掐着老郝的后颈,弯腰抓起他另一只手,将他的手掌贴在他自己颈间伤口侧下方一点的位置。 “按住这里,稍微用点力气。对,就是现在这种力度。” 我松开手,回到老郝对面的位置,看也没看他一眼,边从背包里往外拿纸笔边不瘟不火的说:“忘了告诉你,我是技术警,是法医。你颈部的伤口并不是很大,因为受伤的是颈内动脉,而不是总动脉,所以出血量不会那么夸张。但是内动脉受伤,一样不会自动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