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里原本一片静默,所以水笔折断发出的清脆声响,听起来是那么的突兀。 以至于听在老郝耳朵里,似乎是听到了一声炸雷,他身子猛一哆嗦,急着把头转了回来。 我又指了指胖子,再一次和老郝对视:“这死胖子让我问你,你在这栋楼里待了十三年,为什么?怎么?你除了造墓,还负责替人守墓啊?” “不是!”老郝像是受压抑,情绪混乱恐慌到了极点,终于再也忍不住,放开捂着伤口的手,大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