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的手,“你真是阴倌?” “是!” “你,是警察?” “是!”我果断道,“你现在什么都别想,坐着别动,我帮你看看伤口。” “不用!”老钭用力摇了摇头。 此刻他头上还顶着红手绢,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,但透过红色的薄纱,隐约看到的情形,却更让我感到透骨生寒。 他原本是戴着眼镜的,这会儿眼镜还在,眼珠子却从眼眶里掉了出来。 那两个眼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