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是你从精神病院出来后临时准备的,呵,看来你底子很厚啊。” “你也知道我是干哪行的,怎么可能把这些都带在身上?”臧志强笑笑,“不过这火眼真就只剩下三根了,这是最后一根。” “你这么大方?” “不是大方。”臧志强朝自己的眼睛比划了比划,“我小时候一直被师父用特制的药水洗眼睛,虽然比不上羊倌在地窨子里练出来的眼力那么好,但在阴气越重的地方,看东西就越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