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 孙禄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汗,瞪着眼睛俯视着我: “做恶梦了?” 我缓了一阵,抓住他伸出的手,蹒跚的爬了起来,才发现里头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。 孙禄又问我是不是做恶梦,怎么还叫都叫不醒了。 我无力的摇摇头,实在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。 我的确是做梦了,而且是一个从未有过,甚至无法想象的噩梦。 我甚至不敢再回忆梦境,却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