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左右看看,顺手从一旁纸板的夹层里抓了一把废纸,试着在有痕迹的部位抹了一下。 “你们在干嘛?”吕珍不知怎地,又走了进来,“我的头怎么会受伤的?” 我说:“等会再说,你先出去。” 吕珍明显不是轻易被指挥的主,关键她也没看到纸箱子里的头骨。不光没往外走,还往前凑了两步。 我暗皱眉头,但这会儿已经顾不上管她了。 因为,我发现石板表面的烟熏被抹掉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