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理解他的愤怒,吕珍现在的举动,完全是出于自我保护。 虽然这在我俩看来,很是无稽。 可同时,作为现役法医、在职警务人员,我们都感到深受侮辱。 “马勒戈壁的,就怕她莫名其妙死了,咱有嘴说不清。”孙禄转过头翻着白眼嘀咕。 我扬了扬嘴角:“各有各的命,各人自扫门前雪!” 孙禄又转脸看看周围,“要说这巴掌大的地方,真藏不了什么,你就说怎么找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