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,整个人呆若木鸡。 二楼平台的护栏高度不足以防护,吕珍连带竹梯,整个翻了下来。 此刻,她浑身是血的躺在院中角落的石台上,原本放在那里的两口荷花缸,都被砸碎。 更加触目惊心的是,那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竹梯,也已经支离破碎。一块三指宽、一尺长的竹片,像是一把尖刀一样,正插在吕珍的胸口! “怎么会这样?”孙禄也是吓傻了。 “快打电话叫救护车!”我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