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个鸭蛋,跟着斜眼看着我脚畔的肉松: “你是说……附在你影子里的那个家伙,也跟着来了?!他不光跟着来了,还附在了这单身狗身上?!这……这他娘的是什么神操作?!” 我拍了下他的胳膊,再度让他小点声。 我说:“你可别忘了,附在我影子里的朱安斌,人虽然只剩残魂,但那残魂却还有一线生机。 回到咱先前的话题,如果说人的一生,各项‘指标’都有定数,那他朱安斌就是人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