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指了指我,对岳珊说: “我说过,你的事我帮不了你。他就是徐祸,他的规矩是,只接女人的生意。碰巧,你正好是女人,他应该能帮到你。” “我一直以为你很理性,现在只能是说,我以为错了。”我再也按捺不住恼火。 要说岳珊是找她办理法律相关事务,她抽不开身,所以不得不带着岳珊来这儿,那还勉强说的过去。 可眼下看来,她所说的‘客户’,并非是针对她律师的身份,而是和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