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来的呢?” 我这会儿也多少平静了点,想了想,把桌上的纸巾盒递给岳珊,“哭没用,冷静点,把事儿解决了就是。” 等她缓和了些,我问她,记不记得昨晚之前,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过? 岳珊摇头,说没有。 她是省局的法医官,而且兼任一个分局的法医主任,平常的生活和工作都是非常简单的。 这一次是接到通知,说是我们这儿有具特殊的尸体需要化验调查,所以才跟着古教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