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把那根没剪‘屁股’的高级雪茄自然而然的塞进了衣兜,同时顺手掏出烟盒,抖出一根叼在嘴里。 王希真打着朗声火机,替我点上,‘叮’的一声熄了火机,咬着雪茄问我:“怎么又忽然改道去医院?” 我凝目抽了口烟,转眼冲他一抬下巴:“我哥们儿的女朋友刚醒。” 车开到二院门口,远远的,就看到前边的路灯下,堆着一坨肉山。 ‘肉山’眯着眼对着这边看,车刚一停下,他就扭摆着身子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