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到这三个字,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,整个人差点弹起来撞上天花板。 字像是用手指蘸着液体写在镜面上的,虽不工整,却十分的苍劲有力。笔锋转折,很有点大家风范的意思。 我之所以反应强烈,是因为我实在太熟悉这笔迹了。 “瞎子!怎么是你?!” 我再不管三七二十一,猛然咬破指尖,在眉心的位置快速的画了一道血符。 这已经是我鬼眼的极限了,可即便我画了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