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往我皮肉里掐。 我知道,人只有在极度恐惧之下,才会有这种表现,当即也是一阵悚然。 片刻,白晶仍然不能说话,一双大眼珠子却是朝着后方缓缓斜了一下。 如果不是她脸色白的吓人,眼睛黑白分明,又和我咫尺之间,单靠前方通道里微弱的光亮,我绝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。 见她使眼色,我不由得屏住呼吸,左手捏起法印,右手猛地打亮手电,扭脸朝后方看去。 这一看之下,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