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的往山下跑。 可没跑出多远,冷不丁有人从侧面猛地推了我一把。 我失去平衡,不由自主的滚下山侧。 我心想,就这么滚下去,也未尝不是个办法。 这肯定比跑要快。 可这种侥幸心理很快就被另一种恐惧所替代。 翻滚间,我看到下方远处的树木竟不再是冬日应有的光秃,可那也绝不似春夏的盛绿。 下方迎接我的,竟是一片鲜红。 那既像是血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