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都先别往深处想,现在最关键的,还是办我们本来要办的事。” 我一边说,一边从包里拿出纸笔。 现在酒意虽然退了,但我从大学时期就已经养成了习惯,在不能确定脑子是否完全清醒的状态下,还是把一些事落实在笔头上比较好。 ‘捞瞎子’…… 我刚写了三个字,史胖子忽然敲了敲桌子。 我留意到,从刚才开始,他就没有说话。 这时他面无表情的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