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劳烦您帮个忙,替我把衣服解开。” “你想干嘛?” “嘿,您记性可真不咋地,难道忘了,你还有东西在我这儿?” 我反应过来,他所谓的东西,指的是祖父留给我的那封写有‘徐福安亲启’的信。 我并没有按他说的做,“现在不是时候,等回去再说。” 静海眼珠转了转,“信你可以不在乎,难道尸晗花你也不要了?” 我猛一怔,能令徐洁康复的就只有尸晗花,难道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