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我……”我猛然意识到,这一切的关键,似乎还是在癞痢头身上,回头盯着他问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“我刚想起来,我以前听老爷子说过,学习相语到了一定境界,就会产生一种很特别的情况。” 癞痢头像是真正想通了一些事,原本的迷茫渐渐退去,指着那个神情动作最为凶恶的‘我’说:“这个代表着你的戾气,你刚才冲岳珊发狠,他就出现了。” 接着又指向抱头在地上发抖的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