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视而不见,我心思一动,忙向瞎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 瞎子不明就里,但还是没再出声。 癞痢头翻着眼,竖着耳朵像是在聆听什么,过了一会儿,忽然叹了口气:“不成不成,我没法子像和你一样,跟其他人接触。” 我有点莫名其妙,但也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,耐着性子问他:“你想和谁接触?” 癞痢头回答说:“我能感应到,你的朋友来了,但他们离这里还有段距离,他们好像在挖什么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