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成了!他一定没事了!” 我到跟前一看,却发现石台仍是原先那般光滑,上面并没有任何刻画的痕迹。 大双的性子一直都有点慢条斯理,只刚才紧张了一下,这会儿又恢复原状,缓缓对我说道: “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,至于上头为什么没有痕迹,我和陈伯虽然同是驿站的管家,却不能对你说。” “无字碑?”我脱口道。记忆中,我似乎听他说过这三个字。 大双垂下眼帘,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