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觉得,和癞痢头这样的人说话是件相当费力的事。 然而癞痢头非但意识不到自己的毛病,反而‘变本加厉’,“总之,你别来,我去找你。我先把老娘安顿好,明天天一亮就过去!行了,不说了,我先去忙了。” 说完他竟把电话挂了。 放下电话,我把虎婆子去世的事跟孙禄等人说了。 窦大宝长叹一声:“人都有这一天,咱也只能是说声节哀顺变吧。” 瞎子嘴里叼着烟,一只眼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