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头抬脸往上看。 我多少有些不痛快,心说这人也是太没礼数了,听到有女眷,还在这儿张望什么? 等我下来,癞痢头非但不尴尬,反倒表情奇怪,似乎欲言又止。 我说:“我爱人刚起床,她,腿脚有点不大方便。” 癞痢头又往上看了看,挠着头往前头走,忽然一下停住脚步,回头问我: “楼上有几个人?” 我沉着脸说:“就我爱人一个。” 癞痢头盯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