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虎自然还是不明白,我为什么会找到那‘老人儿’的家里,只说让我别乱来,他正带人往这边赶。 挂了电话,管妙玲已经哭起来了。 桑岚的父亲走过来,问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 我把情况简略说了说,朝房间里努努嘴:“刚才看照片,我就觉得那男的眼熟,后来想起来,他就是西城拘留所的保管人员。” 林彤已然从管妙玲手上接过元宝,在手里抛了抛,好奇的问道: “拘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