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窦大宝,见他没什么反应,心更是悬了起来。 我咽了口唾沫,“你把树枝拿给我看,别让我碰到。” 就着窦大宝的手仔细一看,就见原本手腕粗的树枝,表面焦炭被剥除后,只剩直径三厘米左右,外表仍是漆黑,却在靠近一端不到一寸的位置,有一道缝隙,缝隙间依稀夹着两片比玉米粒还小点的新绿。 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,对窦大宝说:“这回可真是捡到宝了!” “啥意思?你不是说杨木不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