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一贯寡言少语,却是将我带进了一间极为特殊的实验室。 这实验室,就是年前不久,我和孙禄才去过的那间。 法医的职责就只那么些,我先前有了心理准备,而且只认为,是老师给我机会旁观学习。 没想到,当时在场的几个老的、年轻的一对眼,竟是让我主刀操作。 目的明确——就是判断死者具体的死亡时间。 我心里忐忑,手却是一直都很稳。就认定,那是老师对我特别照顾,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