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尖,探着头看着饭桌:“就是干豆角焖肉,还有一盘雪里红,我刚才就闻见了!” 潘颖挨到跟前捅捅我,小声对我说: “祸祸,我说句心里话……要不,你过去和这老两口‘盘盘道’呗?我是真饿的受不了了。真要是鬼食,只要不是石头泥嘎巴变得,我特么都认了!我吃!” “我也想吃,可那得吃得着啊?”我摸了摸肚子,扭脸对潘颖说:“咱们这些个人乌拉抄进来,除非这两位是又聋又哑还是睁眼瞎,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