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咋地吧?” 这时我们才发现,这屋子和之前在七河口,胖子被附体后,带我们去的那间屋子格局摆设,竟是一模一样。 挨着东墙,是一个老式的火炕,一个男青年侧坐在炕沿,闻言回过头说:“干爷,奶今天没啥,她老人家好着呢,你就别担心了。” 我和这人一照面,双方不约而同都是一怔。 青年本来是一口当地口音,这时似犹豫了一下,缓缓起身来到我面前,却是抬眼看着我头顶上方,似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