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本家,见灵堂仍在,逝者还停在当门,才想到,没过头七,丧事未完,方才遇到的‘丧葬队’,只是按照当地习俗,巡丧开路。 我们一行到灵堂上挨个上了香,跟着被本家女婿带到了一间偏房。 本家拉的是流水席,才一坐下,就有人送来了饭菜。 我们这堆人都饿红了眼,当即也不顾妥不妥当,全都甩开腮帮子一通狼吞虎咽山吃海喝。 整整吃了两轮,我才觉得‘还了魂’。 这时就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