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我是不敢再捏泥巴了,可不捏泥,我手痒痒啊!反正就是忍不住,手里想摆弄点什么。刚好跟干爷奶住这边,村西头一片地全种的是秫秸。我就掰秫秸秆子,瞎编乱造。” 我听了一路,临到他家门口,终于忍不住问: “塑其形必先‘观’其骨,你这些年玩秫秸是打下基本功了。可你还是没说明白,你为嘛弄了这么张‘床’啊?” 听我提到‘床’,李闯急着戴上掰正的眼镜,可劲的狠瞪了我一眼,“我跟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