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腰里可是挂着红呢!” “哪有那么简单?从来都是‘女不穿红、男不挂绿’,他一个老头子,就算死时身上带点红,又怎么会青天白日诈尸?” 我转脸问于问事:“这个姚四,平常为人怎么样?” 于问事凝眉道:“换了别人,死丧在地,我是不能说的。可这个姚四……实在不怎么样。” 我摆摆手,转向赵鹤,“你说。” 赵鹤本来吓得魂不附体,但估摸着是因为报了警,又见识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