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了些。可这事儿都过去四十年了,多少从七河口搬来的老人儿都‘走’了。现在的人,都不怎么知道这事。我怎么去办啊?我总不能,替邓勇建个祠堂吧?” 我原本还愁眉不展,听了他最后一句话,眼睛却是一亮。 我当即拨通了瞎子的电话,走到一角和他通话。 这家伙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,信号不差,说话却带着回音,就好像身在某个偌大空洞的场所。 我把这几天的事大致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