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径直走到柜台后,顺了把长衫,坐了下来。 季雅云对我说:“我已经把‘巡海夜叉’的事,跟老何叔说了。” 我点点头,刚扫了一眼台面上的账本,楼梯上就传来一阵脚步声。 一个头皮刮的锃亮,蓄着山羊胡的老头走了下来,正是昨晚才到驿站的李季康。 尽管心里有诸多疑问,可我还是在季雅云的示意下,端起了老板架子,凝视着泥人李沉声道: “七河口的事了结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