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拓印,也是不能够的。所以,我并不认为他们把老板娘的皮剥下来有什么不对。” “放屁!”我捏紧了照片。 杜汉钟摆了摆手,“你不理解,我不怪你。等你仔细看过这两张照片,或许就明白什么叫迫不得已了。” 不等我再开口,他蓦地抬高了声音“这图案并非用类似鸽子、飞龙的血刺上去的,想要刺青显现,除了用朱砂,别无他法。” 我本来还在气头上,闻言立刻想到一处不合逻辑的地方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