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卧房),我就不由一呆。 白晶没回办公桌后头,也没给我们端茶倒水的意思,就只走到角落,转过身,仍旧蹙着眉看着我说: “我找你来,是想请你帮我个忙。” 我这趟和癞痢头过来,大半是想透口气,散散心,闻言微微一皱眉:“你说。” 当初我和孙屠子被拘留,是这‘白骨精’把我们捞出来的,甭管她出于什么目的,我总还是欠她个情的。 白晶眉头蹙得更紧,但说话一贯的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