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 我找到一支记号笔,拔掉笔帽递给她,又指了指门: “对方鬼鬼祟祟,当然不会留下痕迹。所以,只能是你凭借记忆,把现场恢复给我看。” 白晶是律师,很轻易就明白我的意图。 然而她犹豫半晌,却只在门上写了两个半字,就哆嗦的更厉害,再也写不下去了。 老古和癞痢头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,癞痢头直接走到我身边,小声问我:“她这是咋回事啊?” 我冲他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