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样了,我还真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野药。 癞痢头点上烟,抽了一口就呛到了,咳嗽了一阵,又像是自我总结了一下,才对我说: “人的面相是不会轻易改变的,但也不是一成不变的。兄弟,你承不承认,你这趟来,起码在一定程度上,打乱了一些人原本的生活?” 我说:“承认。” 无论这件事最后怎么收场,都得说,我们的突如其来,至少是打乱了王欣凤的日程安排。 癞痢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