癞痢头回忆起来,当时女人扑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,那绝对不像是一个成年人的体重。 他回到家越想越不对劲,最后还是忍不住,提了汽油灯,又回到傍晚出事的地方。 癞痢头虽然嘴不好,眼睛却贼的很,在那附近转悠了一阵,发现一丛灌木上,沾有一些血迹。 他提着灯,顺着血迹一路找过去,越往树林深处走,越是惊疑不定。 沿着血迹,一路的野草都被压断了,但那绝不像是人走过的痕迹,而